跪下?
柏玉皎瞳孔骤然一缩,她再次看向季宴礼。
男人也直直的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柏玉皎还有什么不懂。
天牢四年的折磨,她早已没有任何羞耻心。
只要他们能放过自己,怎么样都可以。
于是众目睽睽下,柏玉皎俯身跪地:“二姐,我错了,望您宽恕。”
周围达官显贵的公子小姐们,再次讥笑。
“真的好像一条狗啊!”
“说跪就跪,她是软骨头吗?”
“哈哈可怜虫……”
讥笑和嘲讽像潮水般涌来,柏玉皎不为所动,羞耻心和屈辱感比不上活下去。
见她说跪就跪,季宴礼有些不敢置信。
他吐出冰凉的四字。
“真没骨气。”
骨气?柏玉皎眼中看不到一丝光。
因为她的骨气早在四年的打骂凌辱里消失殆尽。
她在众人嘲笑声中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角落。
这时,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身上!
诗会气氛正浓。
隐秘的角落里,柏玉皎却在忍受极大的羞辱。
萧临羽坐在她的身侧,大手落在她的后背处,那双眉目传情的桃花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温柔的语气仿佛恶魔低语。
说着,萧临羽常年带兵拿剑覆着薄茧的手越过柏玉皎的衣襟,向肌肤深处一路探去。
“我求您,不要在这……”
柏玉皎害怕地浑身战栗。
她不敢想象,这一幕要是被其他人看到,会是什么样的后果。
萧临羽却不顾柏玉皎的求饶,熟稔地解着她内里环环相扣的绳结,阴恻恻道。
“你敢拒绝本将军?是想回天牢了吗?”
闻言,柏玉皎再也不敢反抗。
她的贴身衣物被褪去,萧临羽将其收在怀里。
柏玉皎窘迫地佝偻着身体,不敢挺身。
这时,身处诗会中央的季宴礼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柏玉皎,见她满脸通红站在萧临羽前面,眼底浮现一抹异样。
却没会。
终于诗会结束。
柏玉皎回到相府,她刚进门就被一左一右两个奴仆押着来到正堂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押着跪在地上。
丞相柏崇言,主母李沐烟和柏洛荷都高坐在正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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